“性侵犯”是个颇令人忌讳的话题,尤其是发生在家庭内的性侵犯。记得小时候,有个表姐,曾经偷偷告诉我,她的舅舅半夜爬到她的身上。那时她才十二岁,我问她当时如何反应,她说:“整个人都吓僵了,动也不敢动;分明是醒了,却装作没有知觉。”
我又问她:“怎么不告诉你妈?”
她说:“告诉她了,她却骂我,不许我乱说话。”
这个故事,我一直没有忘记,因为太熟悉了。这是最常见的性侵犯,发生在很多儿童身上,不单是女孩儿,男孩子一样不能幸免。
记得以前邻家有位老伯,老喜欢坐在大门口抱着没有穿裤子的孙儿,我出入门口时,不时见他用手摸着男孩的生殖器,开玩笑地说:“飞了,麻雀飞走了!”
小男孩双手护着自己的“麻雀”,吓得不停顿脚。如果在近代社会,老伯的行为足以被控为对儿童的性侵犯。
很多人以为性侵犯是外国社会的产品,其实这是绝对不正确的,中国社会一样层出不穷,只是我们视而不见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