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的女儿11岁时,我30多了,我学到了一些东西,过程很艰难,但这些已被证明对我的生活还有我的工作都很有用。
它是这样的。我的女儿在青春期,已经长得比我高。在过去一年里她长高了5英寸。有一天,当我们一起去购物,在商场门口分开时,我不经意间一瞥看到她,才猛然意识到,她长高的这么快。
在那之前,我作为母亲一直很轻松。然后,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,我发现自己有时对已经不是那么小的女儿有着疯狂的担心。焦虑的场合有一个共同的元素:她离开去做一天或一晚的旅行。起初没事,但随着她要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,我开始有强迫性的想法觉得有可怕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。这不理性的想法让我遭受可怕的恐慌。然后,只要她平安返回家中,这悲惨的神经症就烟消云散了。直到下一次。
这是我女儿在绿色田野的最后一个暑假,这是我们附近一个日间露营地,在过去六年她都会参加。在今年夏天早些时候,她不再在下午回家,而是每天和其他高年级营员留在那里做篝火晚餐。大约在下午4点钟,我开始担心。重要时刻。我必须约束自己不开车去营地,以确认没有狮子、老虎和熊,或者更糟的东西入侵波士顿郊区。我心里感觉难受与担心。然后,等我女儿到家的那一刻,我又回到正常生活,所有的担心都没了。
今年夏天的结束标志着我女儿不再参加日间营地。她和其他高年级营员都“毕业”了,最后一天有些特别活动,当晚在营地过夜,家长们被邀请观看演出。当然,我也去了。
在剧场台下,我看到营地新营员进来,5,6岁的孩子,在我心里,我看到我的女儿小时候的样子,五岁,六岁,七岁......一直到演出开始,她在舞台上,十一岁,身材高大,正成长为一个女人。演出结束,我祝贺女儿和其他的孩子,和女儿吻别。当然,她在那过夜。
回到我的车上,我发现自己非常难过。不再有绿色田野的营地了。不再有那时的小女孩了。我抽泣着,胸部起伏,我从来没哭得这么伤心。
最后我带着安静的伤感离开。还有一种奇怪的平静的感觉。尽管如此,当我开车回家,我开始准备对抗即将来临的非理性的焦虑。
但恐慌却没有出现。
事实上,这恐慌再也没有来过。我学到了潜意识是如此的天才。它用神经症的痛苦来转移活着的痛苦。
在我女儿从童年过渡到青春期时,我非理性地担心一些可怕的事情发生,我创造了一个在所有可能性里注定有一个圆满结局的一种情况。一次又一次,她安全地回家对我来说,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。这种结构是一种有效的焦点转移,一天一天,我的女儿长大了,变得越来越独立,离我自然越来越远。虽然我支持她独立,但我拒绝去感受她童年结束带给我的深深的悲伤。在营地的情况,当我终于屈服于这种悲伤并难过哭泣,我就不再需要神经症的担心了。
心理治疗的过程可被描述为用神经症的痛苦来交换存在主义的痛苦。关键的问题是,随着对活着的悲伤的承认,感受,理解,遵循悲痛的自然路径,逐渐消退,释放生命继续前进的能量。神经症的痛苦,在另一方面,消耗了生命的能量。活着是需要勇气的。
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爸过去说过的:“一个懦夫有一千次死,一个勇敢的人只有一次。”心理咨询的工作是陪伴来访者找到活着真正的痛苦,并尽我们所能来帮助他们去承认和承受它,最终理解它。